妄想者公墓

扔个原创的人设,全是因为自己最近一头扎进墨镜王的大坑里爬不出来开的脑洞。可惜我没有武侠脑,不会写文【。


  江湖传说他是个一顶一的刀客。倒不是因他挥刀而下削铁断金脆声如月,也不是为他握刀飞转弹指间便风起无言,流水逆江而动。那样的刀客向来只能算一名一流的刀客,和前无古人这样的顶级还缺一份情怀。他们说那刀客之所以赢得这一称谓是因那人拔刀而出之际仿若换了武器,变成了一名剑客。那笨拙而现实的兵刃在他的右手腕转动瞬间化作了游龙,殷红瘢痕不知是前人血还是今日绣,铁灰色钝物在叶落鸟啼里变成了轻盈身姿。风雅如夭夭桃花裙褥层叠旋转舞蹈,狂放如江上楚人高歌异乡鬼神湘妃洒泪。那平庸之辈仅能拥有的防身器物在他手里比权贵佩剑更加斯文礼让。他体内当住了一个文豪,摘下竹叶便可作乐、借着月光即会吟诗的那种。尔后风吹乱了地上的花,吹干了潭里的水。他没有踏着泥泞而过,也没污染一片落红。

  江湖的传言永远不会那么寥寥言语,江湖也不曾是寡民之地。刀客自己倒是听说过另一桩趣事——一个传奇:北边的落魄人里徘徊者一个剑客,绝对是剑客里的桂冠者,他们说他是剑客最佳全不是因为他在风中舞剑那铮铮声响同他的步伐身姿能凝结成一曲胡人的舞蹈,也不是因为他行武时若鹤如雁的气度。那样的剑客虽然可以谓之一名好剑客,却不能成为众多剑客中的传奇。那些好事者在酒坛子快空掉一半的时候故作神秘地说:因为他手中握剑时总有几分提刀的神采。凑在饭桌上昏了头的伙计们嘻嘻哈哈笑起来,一个贵族的武器让他耍成了屠夫,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成不了大事。

  那便是了,这就是他声名鹊起的由来。一个刚学会三脚猫功夫想闯荡天地的小个子插嘴。那些拿剑的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满肚子仁义道德,剑落时脑袋里先想的是礼节侠义,就像是书里子路那个傻脑筋一样,为了扶正头顶的帽子丢掉性命。等这些谦谦君子出手给的全是不痛快。他们还以为这能捞得个值得崇敬的名声吧,到头来又比不上少林的武僧。要我看行武的便该像他这样,一个动作不要点到就收,潇潇洒洒做到底那才是武学的功夫。后来刀客也忘记了江湖上对那剑客的其他评价,他的头脑里嗡嗡响过市侩们的嘈杂,分不清那一句真哪一句假,那些雾里看花般的故事还是忘记了要更方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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